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雕花弓

睡前故事雕花弓

从前有个猎人,射箭的技巧非常精湛,每次村里的年轻人一同出外打猎,他猎到的动物都最多,大伙儿便封了他一个头衔,叫猎王。猎王原来用的那把弓,外表平实,很不起眼,有了猎王的头衔之后,他心想:我的身价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了,假如再用这把难看的弓,一定会遭人笑话。于是便把旧弓丢弃了,另外找人制造了一把新弓,上面雕刻了非常精致的花纹,每个人见了都忍不住要摸一摸,称赞几句。猎王更自得了。有一天,村子里举行射箭比赛,猎王带着漂亮的新弓,很神气地到达比赛地点。等轮到猎王出场时,大伙儿都鼓掌喝采,预备看他一显身手。只见猎王拈弓搭箭,才将弦一拉紧,那漂亮的雕花弓竟然当场折断了。在场的人个个哄堂大笑,猎王面红耳赤,一时羞窘得说不出话来。

启示:我们常以为新的、美丽的东西就是最好的,其实不然。好比一双不合尺寸的新鞋子,穿起来一定没有旧鞋子那么恬静;同样的,一栋偷工减料的水泥房子,也未必就比木头房子来得坚实。使用器具,最重要的不是外表好不好看,而在于它是否能发挥实用的价值。


经典童话猎王的雕花弓

从前,村子里有个猎人,他有一身高超的射箭本领。每次村里的年轻人一同出外打猎,他总能猎到最多的动物。大伙儿都很敬佩他的射箭本领,便封了他一个头衔,叫“猎王”。猎王一直以来用一把外表非常朴素的弓。有了猎王的头衔之后,他徐徐骄傲起来,心想:“我的身价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了,这把弓太难看,别人一定会笑话我。”于是便把那张旧弓丢弃了,另外找人制造了一把新弓。新弓上面雕刻了非常精美的花纹,每个人见了都忍不住要摸一摸,称赞几句,猎王非常自得。有一天,村子里举行射箭比赛,猎王带着美丽的新弓,很神气地到达比赛地点。心想:“今天,我要展示展示我的新弓。”等轮到猎王出场时,大伙儿都鼓掌喝彩,预备看他一显身手。只见猎王拉弓搭箭,摆好瞄准的姿势,刚刚用力拉紧弓弦,漂亮的雕花弓竟然当场折断了。在场的人个个哄堂大笑,猎王羞愧得面红耳赤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小朋友,我们经常以为新的、美丽的东西就是最好的,其实不一定。比如一双不合尺寸的新鞋子,穿起来一定没有旧鞋子恬静;同样的,一座偷工减料的大桥,也未必就比木桥更坚实。使用的工具,最重要的不是外表好不好看,而在于它是否能发挥真正的作用。

民间故事雕花古床

三喜是个木匠,三十出头,心灵手巧,要价公道,在河东一带名头不算小。

三喜挣下的手艺钱主要做了三样事,一是盖房,二是买木料,三是淘古旧家具。年头长了,他的藏品摆了整整三大间屋子,其中不乏珍稀绝品。三喜收藏有几张百年老床,工艺繁复,雅韵古然,但是没有一张能令他真正满足。

某天,三喜听说一个皮货商将要举家搬迁,于是他赶去碰运气。在那间光芒昏暗的老宅子里,他看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雕花古床。那床是皮货商死去的老爹老娘留下的,遍布浮尘,体形大得令人瞠目,床中有睡铺、马桶箱、梳妆台、小橱、首饰箱、点心箱、麻将桌、香烟抽屉等,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的房间。床的四面雕满各种图案,有花鸟、草木、蝙蝠,还有人物故事,主要是《三国演义》里的桥段,有《关公送嫂》《桃园结义》《空城计》《七擒孟获》

皮货商说,这古床是他老爹老娘心爱之物,两位老人走后,屋子和床都保持着原样,从未动过。他常常坐在床前,体味老人残留的生活气息,回想他们的音容笑貌。若不是举家搬迁,路途遥远,他说什么也不舍得卖掉。

三喜用高价将雕花古床买下后,便运回了家中。他用鸡毛掸子把古床拂拭干净,然后抱来被褥枕头,心满足足地躺在上边歇息。

下半夜,正在床上熟睡的三喜突然被一阵铿铿锵锵的声响惊醒,睁眼一看,奇了!古床对面的木板竟然变作一个小戏台子,一帮尺把高的小人正在台上演戏,曲目是《白蛇传》:西湖边的石拱桥上,漂亮多情的白娘子偶遇撑着伞的书生许仙三喜以为在做梦,于是狠命掐自己大腿,疼得龇牙咧嘴,才知不是做梦。他不由大喜,原来这雕花古床带着仙气!他打小就是个戏迷,这下可好,不出门也能看戏!

从那以后,他白天忙木匠活,夜里看戏,日子美得不行!有时候太倦怠,看着看着就睡着了,戏台子啥时候收场他也不知道。后来,他听戏听得心痒痒,常常跟着台上的角儿哼小曲。哼了没几天,有个角儿飘飘悠悠下了戏台,变得跟真人一样大小,走到他面前,问他是不是愿意学戏。三喜忙不迭地点头称是。那角儿说:回头我跟班主说说。三喜兴奋得一蹦老高。

第二天晚上,那角儿开始手把手地教他唱戏。没想到,三喜还真是学戏的料,学啥像啥,好似命中注定能吃这碗饭。为了学好戏,他没少吃苦,跟着师父吊嗓子、弯腰压腿、舞刀弄枪,每晚都练得腰酸背疼。时间一长,他徐徐适应了,也有了些功底,不仅唱腔老道,做派正宗,就连一些高难度的武戏也能应对自如。他最拿手的是翻跟头,正翻、后翻、侧翻、连翻,从高处往下翻,一连串的跟头翻得花团锦簇,落地又轻又飘,一点儿也不输给戏班里成名的武生。

屈指一算,三喜在戏班里学了三年整,唱戏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了,但木匠活却撂下了。因为他干活越来越慢,上门找他做木工活的人越来越少,好在前些年有些积蓄,日子也能过下去。

有一回,他上一大户人家打嫁妆,赶巧碰上东家六十大寿,请了县城里的戏班来祝寿,连演三天。第三天晚上,东家点了曲目《霸王别姬》,谁知时间到了也没开戏。

三喜来到后台问个毕竟。班主一脸苦色地说:演虞姬的旦角突发急病,没法上场,这可咋整?

三喜心头一动:这倒是检验自己戏功的好机会!他跟班主说:赶快的,让人为我预备行头!

啥?你上?班主愣了,他熟悉三喜,知道他是东家请来打嫁妆的木匠,木匠登戏台,真是闻所未闻。可事到如今,死马也只能当作活马医!兴许这木匠是个票友,没准儿真能对付过去。想到这里,他把心一横,当即发话:耳朵聋了咋的?赶快给上行头!

底下的人慌忙遵命。

还别说,三喜画了脸,穿上行头,还真像那么回事儿!他本就生得清秀,身材也苗条,上了虞姬的妆,当即显得风情绝美,倾国倾城。那晚的《霸王别姬》,三喜演得比戏班里的当家花旦还出色,客人们的掌声差点儿没把东家的屋顶掀翻。东家挣足了面子,也不小气,多给了不少赏钱。

班主看着还没来得及卸妆的三喜,紧紧抓住他的手,连连说:想不到,想不到啊

不久,三喜被班主招进戏班,挑了大梁,一时红透了半边天!

然而,钱挣得多了,三喜的心也野了,不知啥时候,他染上了赌钱的毛病,起先赌得小,后来越玩越大,唱戏挣的钱输光了不说,还欠下一屁股烂债。赌坊的疤爷撂下话来:若是十天内不能还上赌债,就剁了他的一双手!

没办法,三喜只得向班主开口,求他借一笔钱给自己,把那要命的窟窿填上。

班主早知他的劣迹,哪里肯借钱给他,只是阴沉着脸说:三喜啊,你欠下戏班里不少人的钱吧?如今再向我借,你预备啥时候还上?

一句话呛得三喜无语。良久,他干咳两声道:班主,想当年,我可是救过戏班的急

没等他把话说完,班主往桌上扔下一把铜板:戏班也不景气,你这么耍钱,只怕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言下,大有让他卷铺盖走人的意思,说罢,班主拂袖而去。

晚上,一筹莫展的三喜回到家里,躺在雕花古床上发呆,心道,看样子,这古床我是保不住了,找个有钱人家卖了,兴许能补上那窟窿。

正寻思着,有人敲门,他不由紧张起来,该不会是疤爷追上门来了吧?他忐忑不安地打开房门,来人素不相识,是个一身布衣的老妈子,她放下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木箱说:我家主子让我送来的。说完转身便走。

你家主子是?他追上前问道。

老妈子没有理他,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。

三喜关上房门,回到屋里,一脸狐疑地打开小木箱子,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里边全是红布包着的现大洋,数了数,若是拿来偿还赌债,还能有不少结余。惊喜之下,他便琢磨开了,是哪个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啊?他把自己所熟悉的有钱人梳理了个遍,没有一点儿头绪。

三天后,偿还了赌债的他正在家里喝小酒,有人敲门,开门一看,是个年轻英俊的后生,衣着华美,戴着狐皮帽,嘴角挂着浅笑,眉宇间有几分似曾相识。正愣怔间,后生摘下狐皮帽,轻轻甩了甩头,顿时,满头青丝流瀑般倾泻而下,原来是个顾盼生辉的美人儿。

哦,我见过你三喜想起,此人是县城里汪团长的三姨太,姓黄,常常来看他的戏,出手也大方。

怎么?见了恩人也不请我进屋里坐坐?三姨太嫣然一笑。

他当即明白,是眼前的女人慷慨解囊,帮他躲过了一劫。正好,屋里有酒有菜,他连忙请三姨太进屋,添上碗筷和酒杯。

三姨太,快请坐,我这里实在真是太委屈您了叫我说啥好呢?一个满身喷香的美人儿深夜来访,把他窘得耳根子通红,话也说不利索。

三姨太却是个大方人:别叫我三姨太,我有名儿,姓黄,名秋燕,你叫我燕子好了说话间,她一双美眸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,光影流转,三喜只觉身子一轻,情不自禁跌落进去。

三姨太是风月场中的老手,一颦一笑都带着钩儿,没几个回合便把三喜整得神魂颠倒,两人借着酒劲,翻滚在那雕花古床之上

事毕,三喜越想越怕,自己跟三姨太的勾当若是让汪团长知道,这颗脑袋立马就得搬家!可他实在挡不住那销魂蚀骨的诱惑。

三姨太不敢在外过夜,每回都是来去匆匆。

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,月光辉映下,两个白花花的身子正在雕花古床上纠缠折腾,忽然听得一声巨响,大门被人踹开,紧接着脚步声如麻,几十条长枪齐刷刷地对准床上的两人。

三喜吓得魂飞魄散,一脸惊恐地望着满屋荷枪实弹的士兵。马灯亮了,一位面沉似水的大个子军官走上前来,他足登高腰军靴,手握已经出鞘的马刀。不用说,他正是汪团长!床上的两人慌忙抓起衣衫,战战兢兢地遮住羞处。

三姨太,你不是在看戏吗?怎么,看到这戏子床上来了!汪团长冷哼一声,用马刀轻轻刺着三喜的额头,你真有种,老子的女人都敢搞!三喜闻言,只觉胯下一热,尿水如注。

当晚,汪团长没有取三喜的小命,只是命部下抬走雕花古床,然后放了一把火,把偌大的四合院烧得干干净净。 从此,县城里多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,他时而仰天大笑,时而字正腔圆地唱戏

醉仙楼上的雅间内,汪团长和副官相对而酌。

副官为他斟上酒,满脸堆笑道:师座,恭喜您连升两级!

汪师长端着酒杯,望着楼下的疯子,嘿嘿一笑:还多亏那疯子的雕花古床,胡司令说,那床是北宋神宗年间的

醉仙楼对面,又一家青楼开业了,老鸨正是黄秋燕,她原本只是个风尘女子,根本就不是汪团长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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